什么样的历史故事？
一般情况下，我们所说的传统故事，指的是口承历史或故事历史，也就是传说。传说的文学体裁属性，决定了这类历史故事只能是“一为文人，便无足观”，历史学界应该少加干涉甚至应该拒之于史坛之外。
历史的传说（或者传说的历史），有别于历史事实，也有别于纯粹文学虚构的历史故事。这类故事可以不“以史为鉴”，但可以“以史为镜”：以历史事件、历史场景为镜子，映照和展现社会生活、社会心理乃至民族或地方文化。例如，以“大禹”作为人格和文化的象征，通过各种大禹故事来肯定人的意志和人的力量，肯定勤劳、智慧、求实、开拓的民族精神，表现人民群众在斗争中、在逆境中的积极进取热情。又如，以“三国”作为政治和军事斗争的象征，通过各种“三国故事”，满足人们渴望了解、把握、参与社会政治和军事斗争的心理需求；等等。传说作为人们的历史知识乃至历史智慧的生活源泉和审美对象，对民间社会有现实功能和长期作用。